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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字拖
听着宋胖子的歌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起来夏天的时候去买人字拖。老板一直吹嘘人字拖怎么牢固让我用力扯,我愉快地试了一下确实扯不断。老板得意地拿过我手中的人字拖说,呐小伙子你不用力怎么行我扯给你看呐要这样。于是啪的一声人字拖断了。我记得当时风很大,吹乱了老板凌乱的头发,他说,生活很难的。
我楞楞地看着老板,他用手拢了拢油腻的长发,眼睛出神地盯着远方,说,年轻人,你走吧,我不能卖你人字拖了。我说没关系的老板怎么会突然断了呢肯定是意外我再挑一双。老板收回眺望远方的眼神,对我凄凉一笑:人字拖坏起来没有征兆的,和女人变心一样。
后来,我晃了一整个夏天,都没有找到满意的人字拖,又见老板时,他斜靠在摊位旁,摸着胡渣说小伙子你还没买到满意的人字拖吧,不要惦记了,不要怕忘记了,不会的,但是你要在记住它的同时,开始自己新的生活。
老板微微眯了眯眼睛,低头看着地说,棉拖我就不给你扯了,来一双。不知为何,我想起了韩寒的《一座城池》。“人字拖还有吗,来一双,怎么样都行。”'有!给你留着呢。'老板从杂乱的货架上拿出一双看起来旧旧的人字拖,我认得,是扯断的那双,不过修好了。'就它了。'我说。风好像有点大,老板在揉眼。
老板伸过来的手停在半空,我不知道他是要拿回坏掉了又修好的人字拖,还是为了让我再停留一会,听他讲完那变了心的人抑或那年秋风吹过时他在北方的记忆。我想说点什么的时候他转过身,拿起鸡毛掸子,不知所措,破旧发黄的牛仔衬衣垂下来,衣摆轻晃着。风很干净,却又那么寂寞。落叶在秋风里打旋,夕阳熔成一炉金子。 把我和老板的影子拉的老长。
你知道什么是时间吗?老板深吸了一口烟问到。 我摇了摇头。 时间啊,就是让人胸变大的东西。 他那被揉红的双眼盯着不远处来往的行人,我顺着目光回头望去,刚放学的校门口,熙攘的人群中的年轻女生,黑长直美,凹凸有致。我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只是看着老板,谁知道在正当青春那年他又有过什么在的故事,他落寞的眼神里映着眼前的繁华,夕阳下他的倒影,身后落魄的摊位……我想起了那句话,你离开了我,从此没有人说话。阳光把我的影子拉的很长,我盯着那个和他一起坐过的路沿石。似乎还能看到他那总是眺望着远方暗淡的眼神。
还记得最后走的那天他和我说:“人老了就越来越懒了,真想再回到你这么年轻的时候啊,真想再为谁奋不顾身一次,哪怕本来就是错的……”我攥着手里全都断开的人字拖站了好久。
再一年,棉拖经不住磨损破了底,我又来到卖拖鞋的摊位,仍是满脸胡渣的老板,摊上摆的却不是扯不断的人字拖。当再次说起这个故事时,又是一个夏天,或许正如他所说,开始了自己新的生活,又或许......仍记得那一天,风依然很大。
很多年之后,我四处漂泊,回到了原来的那个地方,小店比原来和更加破败,老板还是那个老板,油腻的头发时不时垂下,拨弄着皱纹。我把那只被他扯坏的人字拖给他,说,我懂了,我们笑着承诺的东西,往往会被自己打破,说完,对他笑了笑。老板不再去弄白了半截的头发,转过去摆弄着货架,我拿着人字拖,就那么停在那里,人字拖,你可以扔了。老板慢悠悠的转过头来,有些颤抖的手上,握着一张泛黄的老照片,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女人,在甜甜的笑。
创城改造了。那个卖人字拖大叔的摊位不知去了哪里。我问了附近的所有人他们都不知道,心里忽然感觉好空不知道丢了什么。看着来来去去的人潮就像一条河,他就这么消失在了长河里。落日的余光照在脸上,很温暖像是他胡渣稀疏的脸上的笑,还能依稀感觉到淡淡的那烟草味。
收藏于16-08-22
关忆北
很多榆次麻将新手玩家都喜欢碰牌,这个虽然没错,但是很多牌往往是被自己碰坏的。因此绝不能一看到提示就去瞎碰。其次,在打牌过程中,你可以仔细去观察和分析对手打牌的方法,拟定出自己的策略,仔细思考对手出牌的用意,对分析对手的牌型很有帮助,也能提高自己的胜算。
如果说河池麻将最终目的就是胡牌博彩问答,那么猜牌就是记牌的衍生技巧。举个例子,如果对手出了三万,那么他极有可能听得是四七索和三六索,用这种方法去猜对手的牌成功率可以达到八成以上,这样一来就可以适时阻止别人胡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