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都对艾滋病毒趋之若鹜(大多是男同性恋),他们被称为“bug chasers”(逐病者),bug chasers会在网上寻找gift giver(传播者),网络上出现了各种垂直的date网站和app,有时还会举行线下的“转换派对”。
Christian Grov和Jeffrey T. Parsons在06年收集了1228个样本,对这一群体进行了深入的分析,把社区分为六类角色。
1. The Committed Bug Chaser:未感染艾滋病并寻找艾滋病阳性伴侣的男性
2. The Opportunistic Bug Chaser:未感染艾滋病且不在意伴侣是否患有艾滋病的男性
3. The Committed Gift Giver:已感染艾滋病并在寻找艾滋病阴性伴侣的男性
4. The Opportunistic Gift Giver:已感染艾滋病且不在意伴侣是否患有艾滋病的男性
5. The Serosorter:虽是chaser或 giver,但只寻找与自己艾滋病感染状态一致的伴侣的男性
6. The Ambiguous Bug Chaser or Gift Giver:不确定自己是否感染艾滋病,无法确定在追逐病毒还是传播病毒的男性
他们希望被感染,最终的禁忌和最极端的生理行为都是他们追求身份认同道路上重要的一环,艾滋病毒,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勋章。
还有近几年欧洲各地的年轻人间兴起一种游戏套利技巧,性俄罗斯轮盘赌,赢了没奖励,输了得艾滋。根据西班牙医生Josep Mallolas的说法,在过去的两三年里,性轮盘赌游戏大多出现在伦敦,巴黎,巴塞罗那,塞尔维亚等地。
“这些人已经失去了对艾滋病的敬畏。”
——Josep Mallolas
游戏通常发生在男同志群体间,载体是一个多人的派对,Sex party,其中有且至少有一位玩家患有艾滋病,但其余玩家都不知道携带着HIV病毒那个人是谁,整个派对的所有行为都被要求在无橡胶保护的情况下发生。
“参与派对者认为风险越高,刺激就越强烈。在Sex party的情况下,当你将生理上的愉悦和高肾上腺素结合在一起时,会产生更加强烈的快感。然而,快感是短暂的,但危险的后果是长期的,因为不仅存在感染艾滋病毒的风险,还有其他有害的性传播感染。”
——心理治疗师Kate Morley
除了上面的派对形式之外,还有一种“Blue”派对,匹配的人群是那些想体验一下冒险的感觉,又不愿意承受过大的风险,他们在派对开始前会预先服用Truvada之类的抗逆转录病毒药物,这会把患病的风险降低44–75%,感觉有点像拿没装子弹的枪玩轮盘赌。
Tijana,一名塞尔维亚的脱衣舞娘,向当地报纸Telegraf透露,这些派对在塞尔维亚存在很长时间了,是上层社会的消遣项目,一些富人为其他富人们组织派对,参加派对的人都戴着口罩,存在与艾滋病患者发生关系的一定几率,对这些空虚的富人们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吸引力。
虽然各大主流媒体都把这一现象看作一种危险的趋势,但由于整个事件过于神秘,我们能获得的资料也仅仅是少数人的说辞,无法判断其有没有大规模发生,从相关的统计数据来看,医院接受的艾滋病病人数量在统计学上也没有显著地增加。
从过去的几十年艾滋病呈阳性就等于宣判了死刑,一直被社会污名化,发展到现在,艾滋可以被预防可以被控制,在不久的将来,这种病很大可能可以被彻底地治愈。
但医学研究和社会观念的进步也绝不是我们病态迷恋艾滋病毒的借口,干那活的时候还是得做好安全措施,毕竟每一次高危行为都是一次俄罗斯轮盘赌,赢了没奖励,输了得性病。